宇文椴撫著額頭鮮血從指間滲出嘴硬說道「我給他找回女人怎就成壞事了」宇文亮怒氣更盛抓起杯子就要再度砸過去不過見著嫡長子的堅毅眼神頹然嘆氣道「你啊你想事情怎就如此一根筋直腸子女子心思自古難料你那個妹妹向來性子剛烈受到如此羞辱即便遂了你我父子的心愿被迫改嫁你真當她一怒之下不會失心瘋了去徐撲那邊告狀自古重臣名將沒死在沙場上有多少是死在君王枕頭上的陣陣陰風此事休要再提」曹長卿轉頭遙望舊西楚頂樑柱的小公主御劍而去方向嘆了口氣她與徐鳳年註定是要分道揚鑣的以後甚至要被自己這名棋待詔叔叔和西楚國運逼得與他搏命這是不是她打著怕吃苦幌子憊懶練劍的根源曹長卿斂了斂心緒見徐鳳年氣機流轉到了一處緊要結點輕輕敲指助其一臂之力攀登昆崙山這一戰經脈斷損過重即便有道門百年以來獨樹一幟的大黃庭護體也委實不輕鬆堂堂世子殿下何苦來哉曹長卿笑了笑在他看來亂世劍走偏鋒在羊腸小道上富貴險中求而盛世就要走那坦途的陽光大道徐鳳年這位權貴甲天下的王侯公子似乎就在夾縫之中表面光鮮內里兇險曹長卿對此倒算不上有何憐憫既然生於徐家就得有在水深火熱摸爬滾打的覺悟本名姜姒的公主也是如此背負莫大氣運如何做得了散淡無波瀾的女子